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_分卷(7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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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76) (第2/3页)

项领回寝室,回去板凳还没坐热,他就搂着齐项的脖子,鼻尖对鼻尖地说到:这件事因我而起的,我得参与,齐项,如果你要抓白务徽,不可能让我置身事外,白务徽不是傻子,不会咬没有饵的钩。
  齐项知道白绩清楚他要做什么,只是没有过多的问。
  半晌,他终于说出他们的计划,其实什么都准备好了,问题就是齐项不想让白绩出面,面临可能白绩伤的威胁。
  白绩问: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齐项说:捉小鬼。
  *
  晚上下了晚自习,走廊开始吵闹。
  他们来到应裘的寝室,礼貌地敲门,礼貌地把他室友请出去,礼貌地一左一右堵住应裘。
  齐项拿出手机里的录像质问:长本事了,嗯?
  我我应裘惊慌失措地捂住头,我被逼的,真的是被逼的!
  原来他早早就跟白务徽勾结在一起,之前送信走漏消息都是借他的手,一开始他只想报复,现在是骑虎难下,被人抓着把柄走不掉了,那天白务徽来,他跟了一段路,看到白务徽被带出学校后,他更是慌得不行,深怕自己暴露。
  然而根本不用别人供出他,自己早就漏洞百出了,现代科技社会,罪恶无处遁形。
  应裘哭着求饶,齐项竖起一根指头。
  嘘。
  *
  另一头,白务徽正在一个出租屋里发火,一直帮他周旋,为他送信、监视白绩道的一个大哥打电话说要全身而退,这个忙他们帮不了。
  白务徽问为什么。
  大哥:你儿子后头的人太硬了,现在不是我们搞他,是他后面的人要搞我们,你别说我们现在根本近不了他们身,就是近得了,我们也不敢动手,要知道,跟那小子过不去的只有你,不能为了你搭上我们所有人。
  大哥挂电话时苦口婆心地劝:徽子,五年,外头世界都变天了,你以为白绩还是那个14岁的毛小孩?
  白务徽有点慌,你必须帮我!我帮了你们这么多
  电话被挂断,大哥是来通知的,而不是商量。
  白务徽挥掉桌上的碗筷,心中狂怒,他们凭什么全身而退,如果不是他们教唆自己赌博打人,自己怎么会怎么会
  白务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回忆到自己跟周雅雯的过去,他们高中在一起,然而自己是个穷小子,除了脑袋聪明点没什么用,他跟白绩妈在一起后多少人说他拜金贪财,他成功了,别人说他借了丈人家的势力。
  他外面一直笼罩着别人的光环,好像什么都不是他应得的。
  白务徽不否认那爱里有嫉妒有怨怼,如果他们永远生活顺遂,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命运多舛,破产后,那些小小的怨怼成了巨大的不满,一步步推着他走向深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受了坏人的教唆还是顺应了内心的阴暗面,回不了头了。
  他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为是他为周家错误埋单,那么白绩和周雅雯总要有一个为他的错误埋单,反正他什么都没有了,退不了,那就一换一,他要冷静下来,想办法去给白绩致命一击,早在五年前他们就都应该死了,这五年就算上帝漏给白绩的,自己替老天爷收回来又怎么了?
  白务徽不停地扣手指,满手被撕破的毛刺鲜血淋漓,他原本儒雅的面容也扭曲起来,狰狞的像个怪物,这时尖锐的手机铃声打破房里的寂静。
  他拿起来一看,是应裘。
  *
  学校终究因为一些学生的举报而放松监管,撤去了一些保安。
  西南角原本有个栏杆就被不知道哪边的皮小子掰成个大窟窿,学校就拿铁网封住那一片,加强安保后又学生想逃课,铰坏铁网,刚要钻出去,被保安逮个正着。
  然而那铁网已经坏了。
  如今保安撤去大半,西南角的窟窿就成了唯一的漏洞。
  白务徽乘着夜色钻进学校,一路向南,记忆应裘跟他说的,去小竹林,那边靠近去宿舍的必经之路,又能藏身,不易被人发觉,是偷袭的好地方。
  月光之下,匕首的刀面折射出寒光凌凌,白务徽的脸印在刀面上,不正常的红与扭曲,他很紧张很兴奋,就像跟白绩对调了心情,早就失去最初的冷静从容。
  应裘说白绩高三都只上半节晚自习,一节课下就会回寝室,他提前踩过点,监视了很久白绩的行踪路径,在这肯定能逮住他。
  其实白务徽不信任应裘,但可笑的是现在只有应裘能帮他,不知道他连最后的依仗都失去了。
  今夜的风格外冷,白务徽心头发寒,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然而他的理智已经被愤怒烧毁,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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