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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第2/3页)
掩住了容貌,他们的目光也没在他身上过多停留。 燕绥若有所思,忽低笑着问沈蓉:“你那个前未婚夫到追到这里来不会是特地来找你的吧?” 沈蓉偏头看了他一眼:“你对他怎么这么感兴趣,你看上他了?” 燕绥:“...”他面不改色地道:“我是关心你。” 沈蓉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别,你别乱扯就谢天谢地了,他是锦衣卫的人,或许是有什么公务在身才过来的。” 锦衣卫...燕绥抿了抿唇,额上的青筋不自觉跳了出来。沈蓉见他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一处枣摊不挪眼,歪了歪头问道:“你想吃枣了?” 燕绥一怔,他确实挺爱吃甜的东西,但是...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沈蓉已经蹲在摊儿前给他选了一捧枣,他摇头道:“算了,店里本来就不宽裕,用不着特地给我买什么零嘴。” 沈蓉捻起一枚又大又红的枣子递给他:“你也吃了好几天的苦药了,这个给你甜甜嘴吧,再说你上回也失了不少血,正好吃点这个补血。”她略有不自在地别过脸不看他:“谁说特地给你买的?捎带着给你吃几颗,省的你老气我。” 主燕绥帮了家里这么大忙,给他买点东西也是常理,就是他那张嘴哟...真真气人,她都不好意思给他好脸! 燕绥先是一怔,继而一笑,双眸生情如一梦春江水。 他看着那枚红枣静静思量,要是能把这枚小甜枣揽入怀中就好了,可是该怎么做呢? 沈蓉缓过劲来就起了身,燕绥又问道:“你和你那未婚夫亲事退了吗?” 沈蓉都不知道他对这事儿为什么那么有兴趣,她被他缠歪到无法,无奈道:“你真是操心过分了,我跟他口头说过退了,信物和定书还在我爹那里,他当时在外放,这两样还没来得及还就收到我大伯的书信,要启程往蜀地赶,他也忘了这事,正好最近去把东西还了。” 她被燕绥念叨的烦了,干脆把事情原本说了一遍,反正也不是什么阴私。燕绥抚着下巴道:“其实他说他当初不知道家里人做的事,未必就是假的。” 沈蓉狐疑地看着他,他声音微低,原本清润的声音带了几分缠绵意味:“你这样的姑娘,哪有人不会喜欢?我若是他,我就是想尽办法也要成了这门婚事。” 沈蓉从脖颈到面颊红了一片,没忍住看了他一眼,燕绥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轻咳了声欲盖弥彰:“我是在夸赞你。” 沈蓉忍着脸红,也没心思说别的了:“那真是多谢你了。” 燕绥看着她泛红的脖颈,突然觉着也异常可爱,那一段泛红的脖颈真让人有抚上去的冲动,他正要说话,两人已经买完东西回了饭馆里,沈幕拿着一张告示打断了两人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氛,他皱眉道:“县衙里突然给每户发了文书,说是要要征修官道,要每家至少出一十六岁以上的男丁去修路,有违抗懈怠蓄意欺瞒者会施以苔刑。” 作者有话要说: 脑补了一个假如大锤是阿笑正妻的小剧场; 当阿笑和别的男人说话的时候:“家主,男夫把那家公子推到河里了。” 当阿笑长辈给她纳了妾的时候:“家主,男夫把x姨娘打发去刷马桶了!” 阿笑忍无可忍:“妒夫你到底想要干吗!” 燕绥笑吟吟:“你。”(本剧场与正文无关,纯属无聊yy,千万不要当真啊啊啊啊!)(明天写一个假如大锤是妾室的小剧场hhhhhhh不行了脑洞停不下来) 第19章 沈蓉愕然道:“官道不是早就开始修建了吗?为什么现在才开始征修?” 沈幕道:“说是就地征用的人手不够,所以导致几个月过去还没修好,所以要开始重新征人,争取早日修好官道。” 沈蓉想了想又道:“对咱们家影响不大吧,虽说咱们家犯了事抄了家罢了官,但你和爹都是有正经功名的人,功名可没被革除,他县衙总不能征咱家人去修路。” 有功名在身好处还是不少的,能免除不少的租税,寻常征役也不用参加,沈瑜本来觉着开饭馆有失体面,还想办个学堂什么的,只是县里人家听说他们犯了事儿才被贬的官,都不大愿意把孩子往这里送。 沈幕叹口气:“这也说不准,咱们家如今这境况,去不去都是衙门一句话的事。” 沈蓉想了想,压低声音道:“哥,你有没有觉着古怪,施既明和那帮锦衣卫来之前风平浪静的,怎么来之后就不消停起来了呢?他们究竟是为什么来的?” 沈幕摆摆手:“先回去问问爹吧。” 燕绥自觉地去把菜放到厨房里了。 其实沈蓉想的差不多对了七八成,这确实是施既明想出来的法子,从这里通往蜀地的唯一一条道路就是那条官道,要么别处是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