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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第2/3页)
一起说。”孟里正解释道。 孟泽虽不觉得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人都已经来了,就干脆坐下来听。 “事情我已经弄清楚了,这回出了这么大的事,伤了好几个人,其原因就是小孩子玩闹导致的。”孟里正说着,朝人群里招了招手,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走了出来。“说吧,当时是怎么回事?” 放牛娃李黑皮看了看自家父母一眼,鼓起勇气说了起来,“昨儿个,我好好地在山坡上放牛,东柱子和黑虎几个围在一起玩炮仗。我怕牛吓着,就叫他们别放了,他们还不肯,非要玩。然后有个面生的小子还扔了一个炮仗过来,刚好就丢在我家牛的脚边。牛受了惊,就跑走了!” 孟泽一听,才知道牛发狂的原因竟然是几个熊孩子作死导致的。 东柱子是何氏的老来子,被惯坏了,以前常跟孟小宝一块玩。黑虎是孟平的儿子,至于那个面生的,经过李黑皮的指认,是刘山根的外孙,也就是嫁到外村的刘春妮的儿子。几个小子手里的炮仗,正是刘春妮的儿子曹铁蛋带来的。 何氏一听炮仗是刘氏的外孙带来的,立刻骂道:“要不是你外孙带炮仗出来玩,我们当家的腿也不会被牛角挑穿了洞,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地,你得赔我们药钱和补身子的钱。” 刘氏不服气,嚷道:“放屁,炮仗是我外孙带的没错,但他是一个人在家附近玩。要不是你家东柱太蛮横,不给东西就抢,他又怎么会跑到山坡上去呢?” “我家东柱怎么会抢小孩的东西,你别在这血口喷人了,这钱你就得陪。” 一个追着要赔钱,一个抵死不承认,嘴仗打了几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 孟里正听得眉心直跳,冷不丁拍了拍桌子,“今天是来议事的,不是来吵架的。丢炮仗的和玩炮仗的,都应该承担起责任来。先各自报下药费。” 何氏抢先道:“我当家的腿受伤最重,昨日里请陈郎中来看,已经花了一两银子,后续的还没算。” 大孟氏开了口,“阿固他伤了肋骨,还被踩了几下,大夫来看过,说要细养。共花了360文钱。” 孟里正问孟泽,“你呢,可有受伤?” 孟泽摇头,回道:“没有,只破了点皮,不妨事。” 其他几家也相继报了数目,孟里正一加,光是医药费就去了2两银子。 “药费说完了,咱们就来说说牛的事情。”孟里正说着,问水牛的主人李本顺,“你当初买这头牛花了多少银子?” “买的是小牛犊,正好是2两银子。” 孟里正点头,“现在成年壮牛的价格是3到4两银子一头,你家牛养得好,毛光水亮的,就按4两银子算,加上前头的药费,一共是6两银子。刘家、何家以及我们家,各自负担2两银子。” 何氏见药费没拿到,反倒还要出2两银子,当即嚷了起来。 “凭什么要我家出银子,明明是我们当家的伤得最重!再说了,这炮仗是刘家的外孙带来的,吓到牛的炮仗也是这小子扔的,就算要赔钱,也是他家出大头。 刘氏也不满意这安排,当即反驳道:“要不是你那老儿子抢我外孙的炮仗,他们又怎么会跑到山坡上去?若是不抢东西,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牛还活着,也没有人遭殃。照我看,出大头的应该是你! 何氏本想抓刘氏的痛脚,可刘氏滑不溜秋,她奈何不了。眼见刘氏时不时往孟泽那边瞟,何氏陡然想起了什么。 “不对呀,孟叔,这牛是他相公打死的,凭啥要我们赔?” 孟泽没料到自己会被扯进来,讽刺道:“若不是霆均及时出手,恐怕伤的就不止这些人了,药费也不止这个数。” 何氏听不进去,撒起泼来,“我不管,反正牛是你相公打死的,谁打死谁赔钱!” 刘氏见何氏果真入了套,心里暗暗高兴。确实是自家外孙丢的炮仗惊了牛,想赖也赖不了。既然左右都要赔钱,能少赔一点是一点。 依着以往,若是何氏这样闹,其余的人肯定会起哄。但经过,上回开了祠堂,村上的人知道孟泽也不是个好惹的,所以这回,竟没有一个人出来帮腔。 何氏闹腾了半天,没一个回应的,觉得无趣,便慢慢闭了嘴。 孟里正冷哼一声,“这就讲完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