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与我_处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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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置 (第5/5页)

市,尚且被厚重的夜幕笼个严严实实。我从电梯里出来,看到金培元一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灯只剩了两盏,柜台里前台小姐的头是低下去的,一动不动,保安垂着眼皮,像假人一样站得笔挺。金培元拿了一本书架里的杂志在看,眉目低垂,失了那份总挂着的虚伪神情,他倒显得很沉稳。身体半前倾着,脊背笔直,精神百倍,他才是铁打的,都不觉得困,应该年龄也不是太大——上次看他的儿子不到五六岁的样子,我猜测他并没有到四十岁,大约是叁十多岁。
  金培元见我走来,将杂志归还书架,站了起来,“走吧。”他说。
  走到停车场,我和金培元都喝了酒,但金培元不太在乎,他没有让我开,更相信自己的技术。
  酒驾可耻,然而路上没有车辆,整个城市睡着,大概还要一小时才会醒来。
  金培元慢慢地将车开到一个广场,这里绿化不错,树木高大丰茂,在雪亮的路灯下投出黑黑的影子,金培元拉了手刹,转对我说:“程霜,来,把衣服脱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句:“什么?”
  金培元将座椅调整,退后了两寸,车厢前部的空间愈发大了,他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并松开了叁颗纽扣,他的胸膛露出来一块,在斑驳的树影下,他的面目带着一种模糊的沉醉,他又重复了一次:“把衣服脱了。”
  我从外套开始。
  金培元看着我脱掉上衣,朝我招了招手:“你太慢了。过来,我帮你。”
  我磨磨蹭蹭跨到他身上去,他的手在我后背游离,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又顺着脊骨探下去,把裙子推到我的膝弯。
  他踩着裙角,将裙子直接扯下去了。
  环抱着光裸的我,金培元翻了个身,车子轻微晃动,金培元在我耳边道:“给挑这辆车的时候,就想着这一天了。你试试,这座椅舒不舒服?”
  我偏着身体,伸手去勾我放在副驾驶的包,他掐了我一下,说乱动什么。
  我抓着了我的包,手探进去,摸出一个方正的小片,递给身上的金培元,“用这个……”
  金培元打落了我的手,无视了我的请求。
  我再摸出了一个,这次说道:“金主任,我相信你干净,但你昨天找的那些人,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病。”
  金培元说:“他们碰你了?”我说万一呢。金培元看我这么坚持,也就接过来熟练戴上,下一瞬就刺进了我的身体里。
  挡风玻璃上投下的树影也在摇晃,印在金培元的衬衫上,好像是买来就有的花样。
  近了尾,金培元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一面射精一面说:“程霜,我就说嘛,岳嵩文的眼光高,找的女孩都是拔尖货。”这是夸我呢。
  我睁着眼看他,他又提到岳嵩文了,就算我不想也有人跟我说他。金培元看我终于有了点反应,伸手拍在我的脸上,拍了好几下,只有响没有痛,“你怎么不向他告我的状?你敢吗?”
  我不敢,当然不敢。金培元已抽身而去,我麻木地想蜷起身,金培元又按住我,展开我,从公文包里摸了什么东西出来交给我,并给我一小瓶润滑液,我用膝盖夹着假阳具,把润滑液挤出来涂上去,涂得特别认真,因为我怕一会疼。涂了好久,金培元说:“别磨蹭了。”我把假阳具拎起来,在副驾驶上分开腿慢慢往里头塞。金培元真没有耐心,按着我的手直接把它推到底,他觉得反正也油润滑油,而且刚刚他都插过我了。也真的没有受伤,只是撑得很满胀,特别酸,接着他不给我适应的机会,把开关打开,假阳具一动,立即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嗡嗡的电音,我下体越来越酸,我小腹像岔气一样紧绞着,一阵阵的痛,喘气也牵着,难受的在座椅上乱扭。而金培元将使用后的避孕套丢弃,整理了衣服,看着我这样还笑了笑。
  岳嵩文只认为是我心甘情愿要跟金培元,他就这样认为好了,这样显得我还没那么惨,我不是被他甩的,也不是让他当货物似的送出去的,我是自己走开的。而且他不知道我现在怎么的在任金培元摆布,他如果知道了,可会能嫌我脏,但也可能根本不在乎。
  我忽然明白点,金培元能打探到的事,他也能打探。岳嵩文之前就提示过他知道我那荒唐的过去,和人约炮越调之类,他能把这样的我收到家里去,是不是一开始就想着拿我做这方面取乐的物件呢。他真是不会看得起我,但我爱他对我这种漫不经心的处置,然而我后来怨恨的也是这个,太矛盾了,我造成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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