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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真的吗 (第4/4页)
这事我忍了很久,现在忍不住开始抱怨。 老岳却冷了脸,我本是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向后倾靠在沙发椅背,再抬了手,忽地将我按在沙发上,我的小腹顶着他的膝盖,老岳问我:“你刚刚说什么?” 我噤了声,不敢再言。老岳半叹口气:“程霜啊程霜,你真是……” 他言未尽而旨远,巴掌倒不含糊,利利落落打在我屁股上,隔着一层衣料,倒是不疼,就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情境,让我觉得羞耻,且回想起一个星期前老岳临走时给我的那一场教训,我是真的被打怕了,虽然那时老岳看我涕泗横流的模样,说了一句“我还没使五分的力”,由此见得,老岳的手是真的黑。 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等着老岳再打,老岳却是感觉到了我的畏惧,停了手,说:“怕了?” 我低声哀求:“轻点儿。” 老岳低低笑起来:“我有用力气吗?”他拍拍我的后背:“好了,起来。” 我翻了个身子,仰躺着望着上方的老岳,老岳静静带笑地看着我,轮廓柔和,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雪白皮肤,温文尔雅的模样,这样的老岳,我反而不敢看,垂着眼,我说:“老岳,你生气了?” “你说呢?”老岳道:“程霜,我教过那么多学生,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他的指头探入了我的头发里,一点点梳理着,“你很聪明,就是不努力。如果不要这么懒惰,懈怠自己,一定能做出成绩。” 我低声应了一句。 岳嵩文继续说道:“你现在有多大?二十多岁,正是拼搏的时候,不应该只想着玩乐,总是混日子。你的父母把你送到学校,不是想看你过得像社会青年,而是想让你成为一个有学识的人。知识,能力,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东西,别人抢不走的,学不压身,技不妨人,……” 他说的这些话,我都听烂了,他也开始了,也开始教育我,这时候他像我妈,像我爸,像一切让我感到不适的长辈。他们说着泱泱的大道理,满口满心地用为我好的名义约束我的生活。尤其是老岳他谈到了将来,将来是什么样的呢?我从未想过,可是看着眼前的老岳,他细白皮肤,娓娓道来,那平和俊秀的模样,却是两鬓斑白,眉眼沧桑了。我的未来里会有老岳吗?我不敢想,面对拥有畅想失去是痛苦的,也就不想了。 我不想,老岳却是还在说着。他可能比我的父母年龄大,不过他跟那些人明显还是不一样,他对我说着教,明明就是漫不经心,眼神也像看着一个很小的孩子,完全是在路边教训随地扔垃圾的淘气孩子的样子。他就是上对下的姿态,我们虽然上床,他仍是我的长辈,是和我不同世界的人。 我不想再听老岳长篇大论,盯着他那张合的薄嘴唇,起身吻了上去。 老岳只是些微停滞,便娴熟地回应了我,渐渐地他掌握了主导权,将我压在沙发上,继续缓慢亲吻。 我勾着老岳的脖子,为他解了衬衫扣子,老岳按住我不安分的手,停下了说了一句:“不愿意听了?” 我用自己的鼻子去蹭他的脸颊,“你出差去好久,我好想你。” 老岳微微笑着,将眼镜摘下,放置到茶几上。 我挂在他身上,他用手将我半托举起来,指尖勾着我的内衣拉下去,内裤边角在皮肤上拧成一道细绳,岳嵩文有点坏心眼,把细绳勒在大腿根,抻一下又松开,像教鞭打了一下。我拿膝盖蹭蹭岳嵩文的腰,还往上抬屁股要岳嵩文把内衣摘掉,岳嵩文却是就打算这么放置着不管,内衣成绳陷进皮肤里,岳嵩文把我按下去,我以为他要骑乘位,他不太喜欢这个姿势的,果然只是搂紧了我,转身把我推进沙发里,力气大的我的背都抵到沙发的龙骨上。我还想抱着他的脖子,岳嵩文缓慢耐心的把我的手指一根根扒开,抓着我的手摆到沙发面上。沙发光溜溜的什么也抓不住,他撑着沙发俯下身来看我,总是微微带笑的。我就用腿盘住他的腰。他不着急渔色,只拿温柔的眉眼对着我。 我伸着胳膊去掩他的眉眼,小声说:“老岳,你把我看湿了。” 岳嵩文握住我的手腕,把嘴唇贴到手腕内侧能显出血管的位置。我这里火烧眉毛了,他那边还气定神闲的。也要不说他是老当益壮,一个星期将一整盒保险套用到只剩叁个,还能这样龙虎精神。 完事之后,老岳将保险套扔进了茶几旁的垃圾桶,倾身从纸抽里抽了两张纸,揩掉了沙发上的痕迹,结束后告诉我:“小程,其实我很高兴,你今天做得很好。” 咋一听还以为他是在夸奖我的床技,反应过来才知道他是指我卖了车的事情。 老岳还说我是“耍了小聪明”,大概也指我将卖车的钱和支票上的数目一并存入了他给我的那张卡里,而我仍未使用那张卡,且并不打算用,钱既放在了那里,我又不使他再因为钱财关系生气。 不用老岳的钱,我是这样想的,虽然和岳嵩文说了贪心的话,但我还是不想像老岳从前的那些“学生”一样。